如此。
仇夜雪眸色微凉,语气冷淡:“我本也不是去同她喝茶请安的。”
藕荷轻叹一声:“世子。”
“我知。”仇夜雪闭上眼睛,平复心绪:“无论能否确认,此事都当从长计议。”
马车行至昨日的位置停下,仇夜雪在藕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有宫人早早便候着冲他行礼,也没有叫仇夜雪将身侧的侍女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