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盘膝而坐,正要用内力替他疏导,仇夜雪便勉强伸手拦了拦:“不必。”
他声音有些飘,明明头脑发胀,思路却依旧清晰:“只是药力起了,在散寒,有些吃不消。”
鸦青英气的浓眉蹙起:“世子,你脉象虚浮得厉害。”
送了祝知折出去的踯躅急急赶回来:“世子!”
见她红了眼眶,仇夜雪心下无奈,只能扯了个笑:“小声些,我睡会儿便好,不必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