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哨兵的心神都不由一震。
“我享受的是掌控欲望而不是被欲望掌控。”谢延抬着下巴,傲然地看着光头哨兵,“以后别拿这些脏东西来问我。”
“明白明白,是我冒昧了。”光头哨兵忙不迭道歉。他的视线在谢延手上扫过,心里不由闪过一丝疑惑:这客人明明是女人。
但她的手未免太男性化了一点,手指上甚至还有细小的伤,这实在不像位高权重的夫人应该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