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这些人正好缺个机械师,我就把他扔到这里来学习了。”
小车上装的零件掉了下来,糖果像只小松鼠一样左右看了看,然后慌忙捡了起来。
林江樾道:“他性格害羞,和黑市的人打交道不多,没什么好学的,看其他人吧。”
他们说话间,飞船上的舱门打开,舱门口站着一个灰白头发的男人,他脸颊上有一道刀疤,眼神凶戾。男人低头看了眼离舱门两米多的地面,眼睛都不眨地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