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没办法干预你,也不会再干预你,我理解或者不理解你,这还重要吗?你在来之前就已经作好了决定,不是吗?”
封尧没有应,他轻轻喘息着,在压抑奔涌的情绪。
亦慎将封尧的模样尽收眼底,神色缓慢收敛,最终变得平淡,就好像这场争吵从未发生过一样,然后,他不着语调地结束了对话:“不管怎么样,养你的十九年里,我问心无愧,你既然想走,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