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浑噩噩地入眠,又恍然惊醒,不知不觉间已是满身冷汗,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流出的血不多,渗过单薄的衣衫,呈出污浊的黑色。
“停车吧。”沐寒忽然说。
司远踩了刹车,装甲车孤零零地停在了路的中央。沐寒疲惫地闭着眼睛,慢慢报出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