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而专注,刚刚离开顾骁腹腔的手术刀上沾满了鲜血。
麻醉仍在奏效,顾骁浑身无力,甚至连意识都不太清晰。在半梦半醒间,他在发虚的视界里,看到亦慎放下手术刀,为他的手臂系上皮绳,随后拿出了一只针管。
针头刺破肌肤,试剂被缓缓推入静脉。
液体冰凉,几乎要将血液冰冻凝固,那股阴森的凉意顺遂脉搏,沿着经络,直掼进心脏,随即全身泛起坠落冰窖的深寒,伴随而来的是无比陌生的虚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