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的疼痛,但他不想博同情,很不想示弱,所以他强忍着迈开腿,刻意掩饰下步伐的蹒跚,慢慢离开。
膝盖里仿佛被插了把锋利的刀,每走一步,都要狠狠研磨他的血肉和经络、刮蹭他的骨头,封尧唇线抿得极紧,不经意间已是满头冷汗,好不容易到了楼梯口,封尧又开始发愁该怎么下楼,正这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住了他:“哎,那边的小瘸子,回来吧,我们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