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的脸上满是困惑。

“圣灵剑法第一式至第十八式，乃是有情的剑法，而剑十九至剑廿二，却是狠辣无情、绝情绝义的剑法，与无求易诀的心法不相匹配，所以威力会大大削弱。”王凡笑道。

步惊云恍然大悟。

他重新开始演练圣灵剑法，只是这一次他放弃了后面四式，专攻前面十八式，顿时剑招变得自然，剑势也变得极为流畅，运剑时更带着一股奥妙无比的意境。

一旁的王凡只是静静看着，笑而不语。

“明明是有情之人，使出无情之剑时自然会威力大损。”真正的原因王凡不会说出口。

若是换成无情无义的剑圣独孤剑，剑十九至剑廿二便可以发挥出绝强的威力，剑廿三在独孤剑手上更是几乎天下无敌。

步惊云却不适合这样绝情绝义的剑招，作为面冷心热之人，圣灵剑法前面十八式才是适合他使用的剑法。

“没有想到移天神诀、灭世魔身、无求易诀与步惊云如此契合，难道这便是命运之子的待遇？”王凡看着每时每刻都在飞速进步的步惊云，心中感慨万千，“步惊云失去了绝世好剑，却从我这里得到了三门神功，这是冥冥中的定数吗？”

王凡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转身离开了剑池，留步惊云在剑池独自修炼。

而就在王凡走后不久，剑池某个阴暗的角落当中，一道红色的身影也随之离开了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