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脑袋伸出来时,曹铄向一个卫士吩咐:“盖上桌布,给陈兄一张小板凳坐着。”
很快卫士就在桌上铺了张同样挖空的桌布,又塞了只低矮的小板凳在陈到屁股下面。
“这样坐着能支撑多久?”曹铄向陈到问道。
“坐一天也不算什么。”陈到说道:“只是不知公子这么安排,究竟有什么打算。”
“陈兄忍一忍就知道。”曹铄向卫士吩咐:“把鸡血拿来。”
卫士捧了一碗鸡血递给他。
曹铄对陈到说道:“陈兄,我要把鸡血淋在你的头上,那样看起来才像只是一颗头颅。”
仰脸看着曹铄,陈到说道:“公子这么做,难不成是为了让玄德公以为我死了?”
“是!”曹铄说道:“只有他认为你死了,才会当着你的面说实话。委屈陈兄了。”
“如此一来,是不是我和公子一道算计了玄德公?”陈到问道。
“怎么能说是算计!”曹铄笑道:“只不过是让陈兄听听他说的实话罢了。”
陈到迟疑着说道:“既然这样,请公子淋吧。”
慢慢倾斜盛放鸡血的碗,曹铄把鸡血淋在了陈到的脸上、头上。
刚淋完鸡血,一个卫士从门外走了进来:“启禀公子,刘玄德请来了!”
“陈兄,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是一颗人头。”曹铄说道:“闭上眼睛,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