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生养他的母亲,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真的对自己的母亲做出什么事,即使对方犯了错也一样。
血浓于水。
只是,经过这一次,自己也是真的寒透了心了。
“老婆,等我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之后,我们就离开a市好不好。”
“……好。”这一次她没有剑拔弩张的反驳回去,而是乖乖的点下头。
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儿都好。
钱进见毛毛已经睡着,便想出来看看那小两口怎么样了,结果刚踏出来,便看到缠缠绵绵的两个人,顿时老脸一红。
唉,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也真是老了。
翌日
在医院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医生过来检查了一遍,说毛毛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下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钱大米啊,昨晚我也是一时情急才骂你的,不过你也是的,都生了毛毛这么久了,怎么还学不会当妈妈,唉,你比我还不如。”
“对不起师父,我知道错了,师父从现在开始你教我好不好?”她两眼亮晶晶的看着钱进。
“我教你什么?”
“教我怎么带孩子啊。”
“哈?”
“我想过了,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当一个合格的母亲。”
“行了吧你,我看你老公挺会育儿的,你干嘛不像他求教。”
“呃……”某女十分惭愧的低下头,小小声嘀咕,“拉不下脸来。”
“呵呵,那你求我就拉的下脸拉,照顾孩子这种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要慢慢学,首先得用心,没用心,光学也没有用。”
“嗯嗯,我知道了师父。”
“你知道个蛋!”
钱进点了点她的额头,没好气的骂道,“不知道昨晚毛毛出紧急状况的时候,是谁跟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毫无头绪。”
“对不起。”
“师父,以后有我在,钱米不需要做那么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唐亦洲从医生拿药回来,带着温柔浅笑说到。
“就是因为你跟宠孩子一样宠着她,所以弄得她什么都不会。”
“师父。”钱米不满的叫到。
“你出去给我买瓶水。”
“你有话要跟唐亦洲说吗,为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你肯定是要支开我,我不去。”
“嘿,我现在还叫不动你了是吧,我叫你去就去,师父的话现在还不听了是吧。”
“哼,去就去。”某女一甩鼻子,十分不爽的转头走人。
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钱进无奈的摇摇头。
“师父,你有话要跟我说?”唐亦洲将药放在一旁,亲自倒了一杯水递给钱进。
“我说你啊,宠老婆是对的,可你这样过分宠就不行了,你看你宠的她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了。”
“可我的责任就是宠她啊,不宠她,我宠谁?”
唐亦洲眸子深深,如同清风略过涟漪,温柔无比。
钱进感叹。
“这丫头有你是这么疼爱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福气,小时候这丫头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我也希望有个人疼她爱她。”
“对不起。”
他斜眼看着站在面前身姿笔挺的男人:“这丫头不会无缘无故带着毛毛回来,肯定是在唐家受了什么委屈,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问吗?”
唐亦洲望着他,却没有开口问。
“因为这丫头需要学会自己承担责任学会长大,不能一味让人护着,即使是你。”
“我知道。”唐亦洲低眉敛目,长睫微微颤:“我知道。”
“好了,哪个儿媳妇不受点委屈啊,想也知道是谁惹她不高兴了。”钱进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我……”说到这个,他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
“算了算了,自古婆媳哪有和和睦睦的,如果真的亲的跟母女一样那才可怕,臭小子,她受点委屈也好,只不过如果真有人欺负她,我这个做师父的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恩。”
两人正说着话,病房的门被推开,钱米带着唐舒悦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见到自己妹妹来,唐亦洲愣了一下。
“我打电话给嫂子,嫂子说毛毛吃坏东西拉肚子了,所以我来看看,毛毛怎么样了?”
某女羞愧的低下头:“现在没事了。”
“怎么出去没多久就生病了?”唐舒悦俯身看着睡得香甜的毛毛,眉头微微折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闻言,钱米的手微微蜷缩起来,下一秒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抬头,入目的便是一双温柔的黑眸。
也像是察觉到自己话语里头的歧义,唐舒悦神色有些尴尬:“嫂子,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毛毛。”
“也的确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给毛毛喂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