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条腿,被叶澜强势拨开,两条细长的腿被迫向两边高高翘起,两只手被按在脑后,这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言言脸颊通红,被气的:“……大清早的,你要干嘛?!”
叶澜俯身:“干。”
……
一场剧烈的运动过后,言言只剩出的气,因为跑步酸疼的腿,被架起时,那股奇异的感觉,令他浑身发颤,不敢回想。
他靠在床头,慢慢喝着粥,脑子像疯狂动物城里的树懒,想什么都慢半拍。
打了个饱嗝,言言看着还在家待着的人,发出灵魂质问:“哥哥,你今天不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