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
盛意一秒弹起来了,正好到站,胡乱说了再见就飞下了公交车。
甚至到家半天,肤色还红着,被盛鸢一只手抚上额头问他:“发烧啦,还是谈恋爱啦。”
像一盆及时又不是很需要的冷水,盛意瞬间冷静下来,胡诌几句就回房间了。
隔天,他去拿自行车的时候,遇上梁听叙去给自行车装后座。
有点可惜。他想。
照例的练习,今天却多添了些许不照例的茶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