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你怎么不问问我对锦年是什么感情?”
九叔从没见他将一个人这般紧密放在心上,甚至连查都不能查,动都不能动,还瞒着夫人。
“什么感情呢?”九叔明知故问。
“不知道。”周玉程睁眼,睫毛刷成了一排阴影,他说了句掏心窝的老实话,“我好想他。想他想得身体发痛。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是个同性恋。
这真的有违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