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琴酒回忆着自己和先生的过往,他其实是个很不让人省心的人。
他是个卧底,先生得防着他。
他又曾失去信念半死不活,让先生也为了他揪心。
甚至后来,他还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先生,拒绝继承这个组织。
如果他没有拒绝,如果他早早从先生的手里将这个重担接过来,一切是不是就会完全不同了?
先生不会死,他也不会和朗姆反目。
这一切如今走到这步境地,很难说不是琴酒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