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瞪着白棘,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一刻他多么庆幸自己穿的是睡衣睡裤,他要是穿的睡袍,那就被白棘看光了。
白棘慢条斯理地握住了陆璟的脚踝,语气淡漠地说道:“没事的,这只是梦,不会对你现实的身体造成一点伤害。”
陆璟喘着气,用力咬紧牙关。
接着白棘又笑了起来:“但是可以恶心你啊,不是吗?”
说着,白棘手中用力,将整个手术床翻转过来,换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