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不清楚,非要试试硬的?”
苏拉教授抬头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你们这些人的手段,上个月的铲除计划,我们多少学者被迫移民,学术成果连夜清空。你们想清除什么,就能清除什么,手法老练,我一把老骨头,有什么好怕的?”
周寅坤转头,眼神幽暗莫测:“苏拉教授,”
他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拉教授:“既然是老骨头,万一哪天突然散了架,恐怕也没人意外。”
苏拉教授仰头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深入骨髓的轻蔑与厌恶:“杀了我容易,但你们早晚会暴露。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们这些人还能嚣张多久。”
周寅坤将酒杯轻轻放在桌角,走上前围着老人绕了一圈,“杀你是早晚的事,但你这张老脸现在倒挺值钱。”
苏拉一愣,心中一沉:“你什么意思?”
“老谭。”他说着,朝门口抬了抬下巴。
老谭立刻进来,手上提着一套便携摄像设备,后头还有个摄像师打扮的年轻人,正架着三脚架。
“你们想干什么——”苏拉站起来,刚想挣扎,紧接着两名武装军迅速上前,将他强制压坐回椅子,肩膀被牢牢固定,手腕被拽进金属束缚带,咔嗒一声,锁死。
椅背角度经过特殊设计,扶手上带有固定锁扣,底座下还连着仪器线路与可调节电压的监控端。尽管外壳被涂成了沉灰色,但那金属冷光在灯下泛着生人的寒。
这是一把经过改装的金属电椅。
“教授,得罪了。”老谭拿起一条毛巾,开始对着苏拉的脸仔细擦拭。
周寅坤站在镜头之后,神色淡淡,嗓音平稳,却透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从容:
“多费点功夫。”
他侧了下脸,像是随口吩咐,又像在提醒谁。“别烤熟了。”
顿了顿,语气更轻,“脸烧坏了,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