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黑暗中,散发着硫磺气息的魔鬼,以最凶残最邪恶的方式,一遍遍地奸淫、亵渎,直至灵魂与肉体一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片刻,又或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伊薇尔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意识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海水中,微微晃动。
渐渐地,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腹里脆弱的子宫,被一根坚硬滚烫的异物毫不留情地反复撞击,龟头碾磨内壁,带出一种难以言喻,既痛楚又酥麻的诡异的刺激。
人眼看不见的血肉深处,银发向导神经网络上,像是有细小的电火,不断炸开,一道接一道,在枝状轴突的纤线中蹿过。
肚子里暖乎乎的,脏六腑仿佛也被摧毁,融化成一团又热又胀的巢穴。
专门为了孕育怪物的巢穴。
她要交配,不停地交配,要好多精液灌进子宫,和她的卵子结合,孕育出……不……她怎么又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艰难挣出一丝理智。
伊薇尔抬起手臂,纤细的手指打着抖,按在男人合金般坚不可摧的胸膛上,声音细弱得像小猫的呜咽,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哭腔:“呜……教授……不、不来了……啊啊啊……好难受……要坏掉了……”
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哀求,只是像没听到,其实他一个字眼,一个颤音都没有放过。
这喊得比起哀求,更像引诱。
他低头,慢慢吻她的耳廓。
野兽般粗重压抑的喘息落在耳边,落在脸颊,落在脖颈,少女缩起肩膀,秀丽的颈椎骨绷出漂亮的弧线,她呜呜咽咽,想挣扎出去,却被男人框得死死的,睾丸颤缩着推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炮轰似的灌进被操熟的子宫,肉棒却不见疲软,依旧满满当当地插着她。
棕熊锋利的獠牙闪烁着贪婪的寒光,淌着兴奋的涎液,在他灵魂深处疯狂地嘶吼咆哮,叫嚣着要将怀中这个散发着诱人甜香的少女彻底撕碎!
可是……他不忍心。
他居然不忍心?
谦和宽厚只是他为自己量身定制的社交面具罢了,他自己的本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学生、师长、朋友……该舍弃的时候他从不手软,难道真像弗朗西说的那样,他装得太久了?
这微妙的情愫仿佛最温柔的锁链,堪堪束缚住了棕熊那即将挥下的利爪,既然不忍心,那就……那就把她彻底插碎,捣烂,操成一个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主动张开大腿、流淌出甜蜜汁液的……乖女孩。
这也是她自找的。
是她,一次又一次地主动招惹他,撩拨他,唤醒了他沉睡的欲望。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戾的暗红,像一台永不停歇的精密机器,疯狂地摇摆着结实强健的腰腹,挺动着凶相毕露的巨物,在她紧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花茎来回抽插碾磨。
龟头边缘一圈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如同最锋利的刻刀,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过甬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将那些层层迭迭的、贪婪吸吮着他的嫩肉褶皱,一一碾平,压服,让它们彻底臣服于它的凶猛与霸道。
“啊……嗯……太快了……受不了……”
伊薇尔稍微清醒一点的思绪又被夺走了,只能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完全失去了掌控,只能随着男人每一次强悍爆裂的撞击,剧烈起伏。
以诺抬高她的一条腿,肉棒生抽硬插,射过一次的睾丸鼓鼓囊囊,把两片嫩红阴唇拍得东倒西歪。
“呜呜……教授……以诺教授……”
伊薇尔被操得意识迷离,胡乱地啜泣,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那声音细弱沙哑,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甜腻与说不出来的依赖。
“呵……”男人喉间发出一声喑哑的低笑。
又招惹。
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用这种软糯勾人的语调叫他的名字,简直、简直是……不知死活!
少女的呼唤非但没有让男人生出丝毫怜惜,反而像是一盆滚油,全部浇在了他本就汹涌燃烧的欲望烈焰上,让他体内的兽性愈发沸腾、狂暴!
后退几步,稍微离开玻璃幕墙。
男人收紧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坚实的肌肉好似钢铁浇铸,几乎要将那截柔软的腰肢生生勒断,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她单薄的肚皮,自己过分粗壮的性器,是如何在她温暖紧窄的阴道里地一进一出的。
太瘦了,还得好好养点肉。
少女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似痛苦似欢愉地仰着头,柔软的银发凌乱地披散在男人肌肉贲张的宽阔肩膀上,雪一样白的奶子,更如同受惊的白兔般剧烈地颤抖、摇晃,漾开一圈圈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啊……啊啊……教授……呜呜……教授……”
她的口中,依旧断断续续地溢出那带着哭腔的、甜腻入骨的呼唤,只是声音越来越破碎,越来越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窗外的暴雨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肆虐,豆大的雨点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