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用过晚膳,兰泽见周韶仍滞留房中,当即冷声道:&ot;还不回去?&ot;
周韶强词夺理道:&ot;你身子不适,我在此照看病情,有何不妥?&ot;说着便作殷勤状,要为兰泽褪去绣鞋罗袜,却被兰泽毫不留情地踹在身上。他也不恼,反正兰泽也没有什么力气,反而让显得更有情趣。
他反手握住兰泽的小腿揉捏起来。
“滚开!”
只见兰泽脸庞泛红,不知是羞是恼。周韶心下大乐,索性展臂环住兰泽的腰身,将人打横抱起。
“快些放开!”
兰泽的挣扎,对周韶而言不过是徒劳。
周韶凝视着怀里的兰泽,但觉温香软玉在怀,自是欢喜难言。恨不能在那软绵的脸颊上轻咬一口,尝尝是否真能沁出蜜来。
不过兰泽的身体实在孱弱,略挣扎几下便气喘吁吁。周韶也不敢过分,只得将她轻放于软榻上。
“今夜我便宿在此处。”周韶故作凶狠,实则心虚不已,&ot;放心,你身体这般弱,我岂会唐突。&ot;
兰泽懒得理会周韶,她方才饮下侯府送来的汤药,如今已是困倦难支。
周韶忆起方才揽抱时,她好像比从前又清减几分,不由疑心甄府待她不好:&ot;甄晓晴为何收你为义女,又请封县主?莫不是要利用你?&ot;
兰泽乍闻章慈太后名讳,一时怔忡万分。她也懒得与周韶计较,随口敷衍道:&ot;许是太后觉得我合眼缘罢。&ot;
周韶见她这般搪塞,知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
至就寝时分,兰泽肯定百般不愿与他同室。她几番冷言呵斥,周韶却死赖着不走。最后兰泽实在困极,迷迷糊糊睡去时,竟不知他何时已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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