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了?”他嗓音低沉,带着嘲弄与压迫,手掌一路下滑,钻进她裙摆里,手指不容分说地揉捏她大腿内侧。
她的身体拼命往后缩,膝盖抵住墙,却根本没有退路。
“你属于我,只能是我。”他一边在她耳侧细语,一边用指尖挑开她的内裤,径直探向更深处。
指腹滑过湿润的软肉,她的身体止不住一阵颤抖,羞耻与快感在体内纠缠,她拼命想合拢双腿,却被他死死掰开。
华砚洲用力将她翻转过来,逼她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双臂高举过头被他死死按住。裙摆被粗暴地撩起,腿间的内裤被他一把扯下,带着占有和羞辱意味。
“你以为逃得掉吗?”他的嗓音沉沉压在她耳畔,气息灼热得像烙铁。
她的抗拒全被他的力道与呼吸碾碎,泪水从颊边滑落,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哀求的颤音:“不要……”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低头咬住她肩颈,手指钳住她柔软的大腿,将她狠狠拉向自己。滚烫的性器顶在湿热的入口,根本没有多余的铺垫,一下顶入,毫不留情。
身体的撞击带来撕裂的痛感与羞耻,但每一下都狠狠撞进身体深处,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蜜肉被他的粗硬撑满,深处每一寸都被迫记住他的形状。
他一下一下顶得极深,撞击的力道带着惩罚般的偏执与狠意。每次撞入都夹杂着湿滑与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回荡在逼仄的空间里,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哭腔和娇喘。
“夹紧点,再夹紧点。”他粗喘着命令,每一次冲撞都顶进最深处,敏感的点被反复摩擦,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神经。
呻吟交缠,屈辱、羞耻、快感化成滚烫的热泪落下,身体像一只被他彻底拆开的玩偶,只能任他肆意占有。
高潮来的那一瞬,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贯穿,蜜肉死死夹住他,腿根疯狂颤抖,快感彻底将她淹没。
他被她的收缩逼得低吼一声,将全部热流一股脑灌进她身体深处。喷涌的热度与湿滑在她体内交织,她的身体一寸寸被他占有到底。
喘息和余韵还未散去,他俯身用舌头慢慢舔净她颈侧的泪水和汗珠,轻声喃喃:“就算你恨我,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她瘫软在他怀里,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整个人几乎失去了力气。
可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华砚洲俯身捞起她,将她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挣扎,可虚软的四肢根本没法反抗,只能被他轻而易举地带离了那面冰冷的墙。
他一步步走向走廊尽头,一扇她从未被允许靠近的门前。门“咔哒”一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极为隐秘的密室。房间很大,光线暧昧,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冷香,墙边安置着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道具,铁环、皮带、镜子、绒绳,还有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将空间映得既暧昧又压抑。
他俯身将她放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嗓音低哑,带着点病态的温柔,“以后,这里只属于你。”
她惊慌失措地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腕拖了回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硅胶口塞,冷静而熟练地托起她的下巴,将口塞塞进她口中,细致地系好带子。
“哭吧,闹吧,都没有用。”他手指在她唇边轻轻摩挲,“我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她的双手被拉到身后,用一条柔软的皮绳牢牢绑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只能被迫挺直。
紧接着,华砚洲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只小巧的遥控震动器。
他俯身吻了吻她泛红的眼尾,手指探进她腿间,将玩具慢慢推进她体内。
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高潮还很敏感,震动器一进去,便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镜子恰好正对沙发,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样子——手腕被束缚,嘴里咬着口塞,衣衫凌乱,胸前还残留着湿漉漉的吻痕。
华砚洲慢条斯理地调节档位,震动器开始震动,最初只是细微的颤抖,渐渐变得强烈,每一波律动都击中最敏感的软肉,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发软。
他坐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一边揉捏着她的乳尖,一边遥控玩具的强度。
“这样哭得很漂亮。”
快感和羞辱一波接一波涌上来,镜子里的自己,早已分不清是恨还是欲。
当她再一次被震得崩溃抽搐时,华砚洲终于俯身吻住她沾满泪水的脸,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知道这个房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吗?”
她愣住,眼神里带着挣扎与恐惧,口塞让她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他俯身贴在她耳侧,唇齿带着灼热的气息,“是从你调到总裁办的第一天。”
华砚洲轻笑一声,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仿佛欣赏一件终于归属自己的藏品:“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属于这里,会属于我。”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游走,指腹碾过她仍在颤抖的敏感,语气低沉而危险:“你逃不掉,这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