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年纪比我大五六岁，是邬主任的学生。她的师姐，何英何主任，包括今年刚评上副教授的柳琴惠柳主任，她都说得上话。”

&esp;&esp;“不管你想找哪个导师，我都有办法让我朋友把这份材料递过去。你，说真的她们素未谋面，但我朋友，确实跟她们有些交情。”

&esp;&esp;“你可能还想说我没证据，但那又怎样？公安讲证据，法院讲证据，人可以不讲。判断是非曲直，人讲逻辑，也讲个人判断，还讲个人喜恶，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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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王怡脸色变了又变，她原以为蔡可宁只是拿两张毫无真凭实据的纸吓唬她，她不怕这样的吓唬，却没想到蔡可宁是要搞破坏，破坏的还是她历经千辛的这一年。

&esp;&esp;图穷匕见，即便对蔡可宁的话并没有十分的相信，但事关考研不容有失，她不得不加以重视。

&esp;&esp;蔡可宁接着说：“江医内分泌不缺你一个对吧？如果一志愿不录，现在走调剂是什么行情你也知道。”

&esp;&esp;王怡谨慎地看向蔡可宁放在桌上的那部手机。蔡可宁将手机解锁，递了过去，道：“你检查看看？”

&esp;&esp;王怡扫了一眼，又将手机递回来，问：“你想怎样？”

&esp;&esp;“先问个问题，我想知道谣言的源头。”

&esp;&esp;王怡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