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低头吃东西,蔡可宁在喝饮料,她用吸管搅动冰块,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esp;&esp;蔡可宁看着叶一诺慢条斯理地正在用叉子卷意面,她一面喝饮料,一面回头看看那边的收银台。
&esp;&esp;“哎。”
&esp;&esp;叶一诺没理她。
&esp;&esp;“哎,哎。”
&esp;&esp;叶一诺抬头:“干嘛?”
&esp;&esp;蔡可宁冲她使眼色,叶一诺看见了在收银台和老板说话的连漾,她有那么点不大自然,清了清嗓子问:“怎么了?”
&esp;&esp;“应该是熟客吧,”蔡可宁说,“上次她点给我们科室的东西有好几样都是菜单里没有的。”
&esp;&esp;“蔡可宁,”叶一诺想了想,“你把你这份心用在读书上,北大、协和不是妥妥的啊。”
&esp;&esp;蔡可宁:“那我会不快乐,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esp;&esp;可能因为所学专业,也可能只是个人爱好,叶一诺看人很注重骨相。就比如蔡可宁,她的手指节修长,握笔或者捧杯时都很好看。也比如连漾,她的小腿线条好看,走路时显现出恰到好处的骨感。
&esp;&esp;叶一诺心里突然有点微微的异样。她拿起叉子乱戳点什么放进自己盘里,又拿起桌上的饮料杯,咬着吸管往冰块最多的地方吸。
&esp;&esp;蔡可宁忽然提起大二时候的生理实验,说:“你见过兔子吗?以前做实验扎兔子的耳缘静脉,它的耳朵好红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