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兄弟,杀人抢劫,去不?!我们七个偷袭一个。”,这看似很荒唐的话,却是大概率可以得到回应的。
即便问话的人是想黑吃黑,可被问的人又何尝不是想伺机偷袭一下呢?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底线,一切随心而为,讲究强者为尊,天下至宝能者得之,所以,这便是面壁人能如此迅速地崛起迁徙地的原因。
他们并不是全员来自拥有那棵古树的地方,而是在迁徙地开府后,网罗了一大群天赋较搞得混乱阵营神通者,并依靠底蕴赐予他们强悍的秘法和法宝,企图重新打开“那座桥”。
任也暂时被困,林相心里是不急的,因为对方的很多事儿,都只有他知道。
他知道,任也最后在濒死时,用的是轮回一指,而轮回莲灯和其内的阴魂存在,是木木与任也结下渊源的开始,那灯赖在任也身上不走,也是有原因的……
所以,任也用了轮回一指,而没有当场身死,那大概率是会得到一份“机缘”的,只不过这机缘会不会影响到任也自身的传承,这不好说,也要等他回来亲自查看。
林相暂时不会忧虑任也,但却非常忧虑……王长风带出来的第二个消息。
一个超级剧情的差事,可能会影响到迁徙地一整片地区……它叫灾厄。
林相观看完册子后,缓缓起身走到了顶层阁楼的围栏旁边,他缓缓抬起右臂,手掌冲着苍穹抹过。
“刷!”
漆黑的夜空上,霎时间无数星辰闪烁,犹如一座天幕棋盘。
林相望着夜空,轻声呢喃道:“灾厄是什么不重要,但古潭市的博弈……已经开始了。”
……
祖地,接天府内。
白条鸡前辈已经非常优雅地穿好了华服,他站在一面铜镜前,慢条斯理的梳着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
储道爷站在他的身边,卑微得宛若一位三百斤的太监,点头哈腰道:“前辈,有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你会唱曲儿吗?!”白条鸡前辈微微转过身,语气平淡地问。
“?!”
储道爷听到这话后,略微怔了怔:“我……我就两句荤段子,而且……都是没什么肉戏的那种。”
“那你会说笑话吗?”
白条鸡前辈不管是说话,还是做出任何肢体动作,那都是非常缓慢的,哪怕就是慢性子见了都会说一句:“你踏马的在哪儿搞鸡毛啊!你倒是快点啊!”
五百多年啊!
传说中的孙行者,也不过就被佛祖镇压了这么久而已。
时间,对于白条鸡前辈而言,是必须要浪费的一种计量单位,他已经习惯了让自己慢下来,比如刷个碗,虽然会用掉两个时辰……但他却有事可以做啊。
他非常惧怕让自己闲下来,因为那样他会想到死!
忍不住地想死!
储道爷愣了一下:“会……会讲。”
“那就讲一个吧。”白条鸡慢悠悠地走向任也,轻声说道:“我讨厌安静。”
“哦,好!”
储道爷心里怕极了这位慢性子的前辈,且一想到自己给对方扒的一根毛都没剩下时,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濒死感,所以他很配合地讲述道:“小人要讲的这个是真事儿,是亲身经历,谁要扯谎,谁就是孙子!”
“好铺垫。”白条鸡前辈非常捧场地点头:“这样的话术,会让人感觉很真实。”
“事情发生在很多年前,那个时候我为了学一种变幻相貌的神通秘术,就拜入了一个非常庞大的古宗门门下,并凭借过人的智慧和人品,成为了一名嫡传弟子。进入这个秘境之后,我认识了一位北方的师兄,且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们相处得也不错!”
“有一天夜里,我贪嘴,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这肚子啊咕咕乱叫,疼得不行。我没办法,就摸黑去了茅房,但哪里真的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我一进去,这就忍不住了!只刚刚宽衣解带,还没等彻底蹲下……这肥臀中央便噗出了一道黏稠的黄箭!我想吧,既然它都来了,那就是站着,也必须要喷完……可没承想,贫道这刚一飙射,那两个屁股蛋子却突然被人用双手拍住,并向中间夹了起来!”
“这正是有人按住了我的两个蛋子,同时,突然有一声北方口音大喊,师弟——自己人,请不要射!!”
“三息后,我与那北方师兄一同离开了茅厕。我最后治的是身后之门,而他是在浴房冲的嘴。”
“刷!”
白条鸡前辈站在了任也面前,皱眉询问道:“这也不好笑啊!而且为什么你是治的身后之门,他是冲的嘴呢?!那个高度不应该是……清晰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