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上。
耳尖尖处还落着一个小孩白嫩的手指,没有茧子,大抵是很柔软的。
沈初雪捻起自个指尖细细摩挲,因为长年握剑而长起的茧子摸起来并不舒服,但,似乎上头还残余着些许属于江浪的温度。
沈初雪难以自控地想起了刚才江浪牵住他手的那一刻。
沈初雪第一次觉得记忆好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情,那一幕的种种,江浪的脸、手上传来的温度、风吹过耳畔的声音,以及十指相扣时的触感,他都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