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说小阳有生命危险,可能挺不过去这道坎,我听了心里很不好受。
如果他没挺过去,我想我会自责的,我不该跟他说那些少碰女人的话。
晚九点多,和鱼哥换了班儿,他来照看小阳。
来到厕所,我解开裤腰带,开闸放水。
放完水,抖上三抖,低头注视了几秒钟,然后我用手弹了一个脑瓜崩。
我立即扶住了墙。
疼
一阵持续性的疼,无法形容的疼。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好转。
听说还有种疼叫“幻想性疼痛。”
可以在脑中想象,小阳那晚的情况。
第一下没整断,皮连肉,耷拉着,这时候疼的根本动不了,只能扶着墙或扶着桌子,过个几分钟,深吸一口气,再彻底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