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在沙发上:“好端端的怎么会溃烂成这样?那个小孽畜比心樱的还严重呢,她不都是好好的吗?”
楚慕寒叱呵的说道:“问你的宝贝三女儿!”
洪宝玲:“……”
这个时候,楼上楚心樱的房门突然‘砰’的大开。
“问我问我问我!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的头上!你们知道我心里多少难过,多少绝望!”
楚心樱披头散发,脸色姜黄没有血色,只有两只眼珠子通红通红的。
“我被她陷害!冷水缸里待了一个星期,我被冻得发高烧,这样的罪我承受了,可我出来你们告诉我我不能生孩子了,从那天起,苏瑾延就嫌弃我,就连他妈妈都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不仅如此!”
楚心樱哭的嘴角乱扯:“苏瑾延就因为我不能生育,公开的在外面找女人,要包养蓝忆荞!一点点都不顾及我,既然苏瑾延都能这样对我,那我为什么要便宜他?他能在外面找女人,而且找蓝忆荞!难道我楚心樱不会找男人?我就是要给苏瑾延戴绿帽子,戴一万顶绿帽子!让绿帽子压死他!”
“可我……呜呜呜。老天爷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为什么!我该受的罪都受了,我没杀人没放火没坐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不是苏瑾延挑明了当着我的面一点点都不顾及我的存在还要去养着蓝忆荞,我不会这么不检点,我不会把我的子宫弄的溃烂成这样……”
楚桥梁:“……”
他听明白了。
女儿这是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不知道节制,导致下体糜烂到不得不摘子宫的地步?
他真想狠狠掴死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姐妹四个就她能咋呼!
就她最没用!
可一看到她哭的绝望到这个地步,声声泣诉苏瑾延对她的冷暴力,明目张胆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就去包养小的。
楚桥梁又无比心疼女儿。
楚心樱哭的坐在地上:“都是她!都是那个死囚犯!爸,你当初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把她捞出来?她刚从我妈肚子里出生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掐死她!她没有从大牢里出来的时候,我们家多好,多欢乐,多幸福?我们虽然不是顶尖级豪门,可我也是出入名牌,开跑车的女孩,可是自从那个女囚被监狱里放出来,我们家已经被他搞的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楚心樱的话句句戳中楚家人的心口窝子。
尤其是楚桥梁。
这个时候,她就算是一万个后悔,当初蓝忆荞出生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掐死她,也已经晚了。
他恨的鼻孔里往外窜血。
就这这个时候,楚心樱突然抱着肚子痛苦的窝在地上:“爸,妈妈,我疼……呜呜呜,爸妈,我不想摘了我的子宫……”
“快送医院!”
两天两夜。
楚心樱先是消炎,炎症完全退了之后,医生才给她做了子宫摘除手术,临摘除之前,洪宝玲一遍遍的问医生:“大夫,大夫,我求求你们了,我女儿还没有生孩子呢,你们把她的子宫摘了,她以后再也生不出宝宝了。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早干嘛去了?一个女人不知道爱护自己,不懂得自爱,现在要摘除了想起了后悔了?要命还是要子宫?如果再继续保留下去,不出半年,她的病就得扩散全身!”
语毕
冰冷的将楚心樱推进了手术室。
再出来,楚心樱便成了一个彻头彻尾这辈子永远再没有生孩子机会的无子宫女人。
她呆若木鸡,不哭不笑。
犹如僵尸一般。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洪宝玲和楚桥梁的心碎了。
楚心樱尚在重症监控内,不需要家人陪护,楚家人等在手术室外面一整天都累的不轻,由楚慕寒和楚心栀开车回家。
回到家中,楚桥梁马不停蹄拿起电话打给了蓝忆荞。
那边,蓝忆荞接通的很快:“喂?”
“孽畜!你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死东西!”楚桥梁开口便骂道。
蓝忆荞原本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一档搞笑节目。
这阵子她一直都在帮助闵老出款式。
闵老看她日夜不停歇,便给她放了一天假,告诉她让她身心放松,医生也教给她一个小秘方:“如果想让你的卵泡更好,发育更健康,你身心都得愉快,多看些搞笑的轻松的节目,都有助于你身心健康。”
她今天特意为自己放松一天,就什么事儿都不干,只窝在沙发上笑的东倒西歪。
可,乍一听到楚桥梁这样骂她。
原本心情极好的蓝忆荞一下子心境凄凉到极致。
她霍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为什么这样骂我?为什么!”
“我骂你是轻的!我想乱刀砍死你!”
“你没有权利!你没有这个权利!你生了我不养我你自己都是触犯法律了,你还要砍死我?我真不知道我倒了几辈子的血霉我是你生的孩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