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都不太好。
詹星若已经黔驴技穷,于是便破罐子破摔地回过头,只见顾情早就睁开眼睛,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詹星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他敢面对自己的心,敢面对无争,敢面对世人的目光,敢负起责任,敢为了他挑战权贵,敢披荆斩棘去昭告天下自己心有所属。却偏偏不敢面对顾情。
“你,你怎么了?”詹星若问。
顾情摸到詹星若按在床边上的手,轻轻地牵住,“军师离我这么近,我心跳好快,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