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
僵硬的、死寂的、万分叫人畏惧的压迫感沉沉袭来。
男人没有急着开口,而是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昏暗的审讯室仿佛只看得见这明明灭灭的火光。
厌恶缭乱,薄薄的烟火朦胧了男人精致的五官。
由于工作关系,秦诏几乎不抽烟,这会儿姿态闲适,从容不迫咽下喉咙里发涩的尼古丁。
“孙成凤?”
冷不丁落下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