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坏了是你倒霉。”应帙对着镜子查看这枚清晰可见的牙印,“该死,你刚才是打算吃了我吗?”
遂徊还在挂心应帙高中时期谈了三个的事情,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想要让标记留的久一些,故意用了点力,很疼吗?”
“还好。”应帙扭动了一下脖颈,轻微的刺痛从腺体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激起一路神经电流,真要说实话的话,疼确实是疼,但又特别的爽,就像是坐跳楼机,被标记的期间无法忍耐,但结束之后又忍不住去回味那份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