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了过来。
应帙没有因为被打扰了公务而驱赶他,目光虽然仍旧停留在悬浮屏上,但开口却是一个温和带着关心的问题:“你今天怎么了?一晚上都心不在焉。”
“……到底现在你是向导我是向导?”遂徊将双臂搭在应帙的座椅靠背上,放轻了嗓音,“怎么什么情绪都瞒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