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壶,拍了拍有好几个大补丁的粗布衣裳上沾的尘土,才进去。
陈晏礼躺在太师椅上,听见开门的动静,才懒散地投过去一眼。
“坐吧。”
谢昼没吭声,反而是跪在门口。
陈晏礼这才想起来,原剧情里自己命令谢昼进屋后不许站着,只许跪着,而且要跪的远远的,看见他心烦。
为了这事,头一回的时候,还抽了谢昼二十鞭子,直抽的他的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没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