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怪不得当初贺春景一听自己想跟他处对象,浑身上下写着不乐意呢。
“没,我也没有想打扰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担心他了,这么晚一个人在外面,又不接电话。”陈藩今天没抓头发,前额刘海随着他忧郁的一个低头,散落在眉目间,遮住一片难以言表的情绪,“但你们要是约了一起跨年的话,我一个人,也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