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要看着胡漠人进犯吗?”傅荣泣不成声。
傅徵的目光投向了遥远的北方:“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于你而言,这是条不归途。”
傅荣惶然抬头。
“子茂啊,”傅徵面露哀色,“你知道的,一旦回去,不论是谁都保不住你。”
傅荣缓缓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他说道:“没关系,我其实,已经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