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摇头。
“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再进了,不要——”
双腿被掰得更开,费力夹住那团雾气,烫人的体温源源不断从屁股上的大手传至她的体内。
臀肉被掐着,身体被迫往下压去,而体内的利器同时发力,猛地上顶,将她彻彻底底捅开。
蛮力闯入的粗长硬挺让她哑然失语,无声尖叫,可那根尽根没入的肉茎偏偏不肯轻易放过,次次撞向深处的软肉。
意识早被快感充斥,毫无理智可言,林书音昏昏沉沉,只觉自己像是在骑马,而体内的肉棍成为唯一可以支撑她的缰绳。
“喜欢吗,阿音舒服吗?”
熬过那阵涨涩感,脑子一团浆糊,只能感知到在穴内挺动的棍子,甬道经过数次抽插被捅成肉茎的形状,湿湿滑滑的,层迭红肉被顶开,熨帖地夹着棒身上每一条青筋。
程明生被吸得腰后一酸,用力挺动腰身,粗长的一根在红穴里进进出出,但人还睡意朦胧,难得乖顺,这大好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红艳艳的乳头擦着胸膛,程明生叼住乳头轻咬,嘴里含得满满当当,手臂肌肉贲张,一边肏着一边舔吸乳肉。
林书音被含得舒服,身体痉挛着又喷出一大股蜜液,两具身体抱得紧,荷尔蒙气息交缠,熏得人不清醒。
男人吐出嘴里的乳肉,温热大舌绕着乳头打转,肉茎也浅浅插着,快感被硬生生叫停,浑身瘙痒,女人懂得自食其力,自己夹着那根硬棒子骑了起来,臀肉溢出指缝,屁股被按着,一动不能动。
听着不满嘤咛,程明生心情大好,他射过一次,这回倒也不急了,享受着穴肉的裹吸,轻声诱哄。
“阿音要说什么?”
林书音哪知道要说什么,一味摇头,程明生按着人,任由肉棍被绞缠得发疼也能忍着不动。
龟头戳着膀胱,穴里又痒又麻,林书音迷糊却又偏偏能记起这熟悉的胀涩感,可能以为是在梦里,也可能是受不得的快感折磨,不知难堪为何物,红唇一张,痴痴叫着。
“老公……老公……”
话落,穴内巨物重新大力肏弄,褶皱被撑平,甬道内每一寸红肉都能被照顾到。
好舒服好舒服啊,林书音搂上男人的脖子,发白穴口费力含着却又一刻不肯松,趴在男人怀里,肆意哼叫呻吟着。
“老公”一声一声钻入耳中,程明生收紧怀抱,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搂紧臀肉的手臂滑入腿间,两指扒着阴唇朝两侧扒开,露出吞吸肉根的小口。
“嗯……嗯啊……”
满是红痕的双乳压着胸膛挤成半圆,他肏得极重,两片阴唇被掰开,饱满的囊袋拍打,肉体交合声此起彼伏。
门外,孟玲思忖一会儿,还是走了。
程明生无暇顾及这床上以外的东西,咬着小巧的耳垂,一刻不停地抽出插入,扒了表面那层体贴丈夫的人皮。
“每天都被我这么肏好不好?”
不对,还是肏透,肏坏了才好。
啪啪啪,穴肉和阴茎借着情液摩擦着,密长睫毛抖动着,林书音迷迷糊糊睁着眼,性爱是他们夫妻每天早上的惯例,程明生毫不收敛捏着白乳,下体挺动着。
呻吟小声了些,程明生用力耸动,龟头一下子刺入宫口,清明一瞬的眼底又爬上情欲,林书音被颠得坐不稳,按着身下分明的腹肌勉强维持平衡。
“嗯……”
林书音咬着唇,低头望去,先映入眼帘的是咬痕吻痕交错的双乳,接着便是一片狼藉的交合处。
下体肿胀难忍,乳头痒麻涩痛,腿间还有干涸的精斑,这是被肏弄了多久,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
屁股被拍了拍,林书音看向男人,程明生慵懒地靠着床头,他最近欲望重,不在她体内射个干净哪会停下来。
他肏得重,还不如自己来。林书音咬着指节,咬含肉棒摇着屁股来回晃动,粗长的一根在体内四处戳弄剐蹭。
门外响起细微声音,林书音全身紧绷,下体用力收缩,程明生被咬得闷哼,握着细腰猛顶。
“有人……嗯啊……程明生!”
林书音掐着男人的胳膊,紧缩的下体又被凿开,眼见人要生气,程明生收敛几分力道,大宅就是这点不好,都是老建筑,不隔音的。
孟玲站在门口,看了看钟表,现在都十点了,但夫妻两人的事她不好打搅,踌躇一会儿又下楼了。
听着外头没声了,程明生脸色稍霁,两手一放让身上的人自己动,虽吃得深,但林书音动得很慢,全凭自己舒服的节奏来。
程明生捏着乳房没有催促,照她这个速度和力道,骑一上午他也够呛能出来的,当然他是不介意和她连在一起腻在一处,但有些事还等着他吩咐处理,比如程万洋说的八年前旧事。
保险柜他早让人收拾好了,现在里头放着的都是能给她看的东西,文件他粗略看过,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至少他还是清白的。
但程万洋既然敢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