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一扔，在床上滚了一下，手机在她屁股底下拨通了电话，她也没发现，过了一会儿，倒在床上的杜纶听到身下手机在震动。

一看，又是老板大人。

凌晨两点，你的老板打电话给你，如果不是她被绑架了危在旦夕需要秘书拿钱去拯救，或者她被车撞了要说遗言，否则都没法原谅她。

气喘吁吁，处于发情期狂躁的小秘书还是接了。

“喂？老板，你找我什么事？”尽管杜纶极力克制，但听在对面alpha耳朵里，就像是刚刚做完什么事的娇喘吁吁的，似乎很不满她的电话现在来打扰她。

“是你打电话给我，我以为你出事了。”蒋可欣被倒打一耙，委屈得很。

“哦，我今晚睡的很早，可能不小心碰到你的电话呢。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杜纶一听蒋可欣的声音下身就起了异动，痒的很，她把手伸进湿润的花心里搅动了几下。

“你今天下午怎么先走了都不说一声？”蒋可欣赶紧叫住她。

杜纶听见蒋可欣声音清明，不像是被电话吵醒了，猜测是不是晚上刚有什么暧昧活动结束。

“下午有事儿嘛，就先走了。老大，这么晚了还不睡呀。”杜纶想快点挂电话，好拿她的小玩具们满足一下自己，她一边快速抽插着自己的小穴，一边虚情假意得提醒蒋可欣得睡了。

屋子里很安静，通话的质量好得很，蒋可欣听到听筒里传来模模糊糊的抽插声，噗嗤噗嗤的。杜纶隐忍得从鼻子里发出喘息。

小秘书的房里有人。

人都有欲望，成年人了半夜跟人做爱也再正常不过，即使是一天到晚standby的秘书杜纶也要有性生活，大概率是她喷信息素都要取悦的alpha。

前两天还说不谈恋爱，现在就连爱都做上了。

蒋可欣挂了电话，坐在床沿，翘着根硬硬的物十喘着粗气，她的床上并没有杜纶想象的躺着路瑶。路瑶早被她妥帖的送回了宾馆房间。

蒋可欣只觉得头皮发麻，如坐针毡，心里有股诡异的酸涩感，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

“咋啦，老大，你怎么挂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杜纶匆匆结束战斗，发现蒋可欣电话已经挂了。

金牌秘书就是这样，发情期也要帮忙。

“……你有没有做好保护措施？”蒋可欣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

“什么？保护什么？”杜纶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秘书看起来傻傻的，beta也是会怀孕的，不做好保护措施被别人怎么欺负都不知道。

“上床要戴好避孕套，你让对方戴了吗？如果没戴，你要赶紧吃避孕药。”蒋可欣一听，绝望了，这孩子真的是傻的。

“老大，你在说什么啊！我一个人在家啊。”杜纶崩溃了，她好心好意给蒋可欣打电话，结果上来就让她上床要戴套，一天天的失恋都不够还要听这个人教育自己性生活知识，她以为她才五岁吗？

“你一个人在家？那我刚刚怎么听见……哎，你别哭啊，对不起小杜，是我不对，我误会了，是我误会了，你别哭了，是我的错。”蒋可欣还没反应过来，杜纶又情绪崩溃的在电话那头啜泣起来，这该死的发情期，让人变得好脆弱。

“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明天我送你去医院再检查下？”蒋可欣心头的酸涩一扫而空，她的秘书怎么可能半夜跟来路不明的alpha上床。想着杜纶好几次送酒醉的她回家，给她灌醒酒汤，她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在秘书需要时挺身而出。

“老大你不是得陪路小姐吗？我很好，我不需要去医院。”杜纶一顿一顿得说。

“我今天送路瑶回宾馆，她说有点急事，明早一早的飞机就得回临海了。”

送路瑶回了宾馆，现在蒋可欣在自己家。

蒋可欣没有跟路瑶滚床单。

杜纶不知道自己又在瞎高兴什么，呆在蒋可欣身边，总是患得患失，纠结异常，一会儿希望她跟女主修成正果给自己个痛快，一会儿又发现自己不是真的希望她们产生爱情。

爱情，有排他性，专一性，不为人道的占有欲和乱七八糟的小九九。

爱情让人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