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条河后,昆茨没有停下脚步,他继续走向它,终于走进了河水中。
法则之河并没有任何的冲击力,它流经了昆茨的身体,直接淌了过去,昆茨站在那,就如站在其它地方一样平稳。昆茨没有再移动,他站在那,等待着什么。
不知何时,昆茨的胸膛里开始有一点光芒闪烁了起来,它是无色的光,就如玻璃镜放射的眼光,只是不会刺眼,反而有一种温软。一道又一道法被这一点光芒所吸引,它们靠近光芒,就像是被穿进针孔的线。